了。
伤口有些痒,这种痒却比疼更难受。它让人忍不住的要去挠,但侯大盛却只是靠在浴桶上逼着眼睛开始考虑明天自己再去跑的时候,怎么着也得给自己准备条拐棍。
泡了好会儿,侯大盛睁开眼睛缓缓的从木桶里面爬出来。是的,他是爬出来的。因为全身的抽搐,并没有停止。肌肉撕裂的疼痛,依然在继续。身体的每寸,都似乎在哀嚎着。
浴桶旁边的椅子上,放着套干爽的老式迷彩服。用大块的白毛巾,把全身上下都擦了遍。侯大盛这才注意到,毛巾下面放着瓶云南白药,还有些酒精棉花和绷带。
吃力的让自己坐在椅子上,侯大盛开始用酒精消毒起伤口。然后把云南白药撒在了伤口上,忍着撕裂的疼痛和不由自主的抽搐拿着绷带给自己缠上。
“吧嗒~”绷带掉在了地上,侯大盛终究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抽搐。刚刚吃力的拿起绷带,它就滑落了。好在椅子上,还有好几卷绷带。让自己的气息喘匀了,侯大盛再次拿起条蹦达。吃力的给自己缠上……
他的手在颤抖着,不时的抽搐下。整个身体就像是被人电击了样,不住的颤抖着。不时的抽搐下。
也许半个小时,也许个小时。侯大盛抖掉了两瓶酒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