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很慢,也许你手会划破。甚至可能半路上,伤口感染你就死了。
但终究,你是是死在自己所向往的路上。那些跌倒了的就哀嚎不敢站起来,站起来也不敢走的。那些受过伤,就满心惊恐十年怕井绳的。那些只是停留在自己那段路途上,踌躇不前的。
他们都是孱头。侯大盛不愿意让自己成为那样的孱头,所以他要走起来。这次失败了,残废了。那又如何?!他的身体残废了,脑子还没有废掉。人只要还活着,侯大盛就自信能够去做些事情。
也许方向不样了,也许位置不样了。但自己终于还是那条汉子,他会活下去。让自己坦然的像汉子样的活下去。
病房里,位年纪略大的护士拿着套盒子走进来。盒子里面装着的,是套封闭针。侯大盛就这么静静的看着这位护士,带着小护士步步的讲解同时给自己注射药剂。
过程,很疼。尤其是当针头刺进肌肉纹理内部的时候。侯大盛甚至感觉到了自己的肌肉,被硬生生撕开的那种疼痛。尽管他的脸上,被冷汗布满。但他还是依然没有说话。他只是脸色略有些苍白的,看着护士给自己注射。
七针,在打完第二针的时候护士略有些犹豫的看着侯大盛轻声道:“需要休息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