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门不远千里的给侯老虎带来了这套茶具。而滇南一个家里种了老茶树的小战友,则是给自己老连长送上了一提生普。那都是他自家的茶树上下来的,亲手炒制。
粤北的小战友在侯老虎面前显摆了一下自己的冲茶技艺,没成想只不过三遍就叫侯老虎记住了。回头他还专门找了书楼里面,关于冲茶技艺的书籍来看。自己给琢磨出了一套冲茶手法,现在已经用的行云流水丝毫看不出烟火气。
“好茶!”伯努瓦的华夏语说的不错,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不由得点了点头:“地道的生普,放没了烟火气。炒制手法也好,茶汤清分,叶面舒展。好茶!茶具也不错,上好的紫砂。应该出自名家之手,下面的落款看起来是阳文篆书的方印。”
“陈鸣远的壶,杯子是后来配套的。”侯老虎轻轻的笑了笑:“战友送来的,我平时都习惯大茶缸子泡。有朋友来了,才拿出这套茶具来。”
两人淡笑轻聊,可伯努瓦身后的几名保全却浑身绷紧如弓弦。无他,侯老虎给他们的压力太大了。尽管他一句话也没有说,尽管他们并不知道侯老虎是谁、做过什么。但就侯老虎眼中不是闪过的那种让人不由自主寒毛乍起的狠厉。
那匀称而有爆炸力的肌肉,左右手食指上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