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也当是给自己休假吧。这驴拉磨,还有休息的时候。总不能自己连驴都不如吧?!调整一段时间,回来再给严建安他们的人做培训。
当然,他也是考虑到要去法国取经的问题。
“来的这票人,都不简单……”汪宗光手里捏着烟,嘿声道:“都不是善茬儿。那些人里面,还有当年跟我们交过手的。那会儿,我们吃亏不少。当然,他们也没落好。就几个苟延残喘的逃回去。现在据说是他们的负责人。”
侯大盛闻言,眼睛微微眯起:“怎么?!是我大伯收拾的那些人?!那些人,还有能拿的动枪的?!”
“拿不动了,他们这次也没有来。来的是他们的徒子徒孙。”汪宗光嘿然一笑,道:“他们已经吓破胆了,这些年甚至连美国都不敢出。负责的,也是一些文职工作。当然,新人培训方面他们也做了些事情。”
侯大盛点了点头。关于自己大伯的事情,他所知的不多。但也不少。不管是豺狗的大佬巨狼,还是其他大伯的战友。都有跟他说过一些。虽然是零零碎碎的一些碎片,但这不妨碍出侯大盛勾勒出当年大伯的风采。
在那个看起来平和,但边境上却烽火连天的年代里。大伯和他的那些战友们,一次又一次的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