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方式,留下的就是凶残的印记——到处都是被打碎了头颅的尸体。走在这里,侯大盛闲庭信步没有半点不适。甚至可以说,他还略有些习惯这血腥,这味道了。换了个一般人,估计这会儿不被吓疯也得吓瘫掉了。
可对于侯大盛他们来说,这是再平常不过的一次作战罢了。比这死的人更多的,死的更惨的他们都见识过不少。南苏丹,战场上每天侯大盛都能够见到被打的稀烂的尸体。什么模样的都有。
踏着满地的腥血,跨过无数的未寒的尸骨侯大盛终于走上了七楼的楼梯。来到这里他才发现,通往七楼是没有电梯的。仅仅是一条楼梯,楼梯的最上方则是一道被打开的厚重木门。
从楼梯到侯大盛所站的六楼走廊,到处都躺卧着一具具被打碎了头颅的尸体。腥血飞溅在墙壁上,弹头也镶嵌其中。灰白色的脑浆喷溅着,那些腥血还带着从尸体不断流失的体温。破碎的肌肉组织,喷溅的满地都是。踩起来略有些湿滑。
“吧嗒~吧嗒~”侯大盛一步步的踏上了阶梯,很快的他便走进上了七楼。门是打开的,侯大盛可以看到里面躺卧的多具和下面一样被打碎了头颅的尸体。一个非常肥硕的身影,安静的坐在了沙发上。
在这胖子的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