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蒂如果是在军中服役,那么这些话他绝对说不出来。但他现在并非在军中服役,他实际上已经算是退出现役了。对于那个机构来说,他只是一个雇员。和其他雇员一样。或许唯一的区别是,他们的工资比较高。
那个声音依然是如此的轻柔,但语气却如此的肯定:“你也明白,我们之间没有妥协的可能。我不可能放你们走。和你通话,只是想对你保持最后的敬意。野猪托蒂,曾经在格罗兹尼活下来的那个男人。”
“你知道些什么?!”托蒂的脸色猛然变得铁青,声音都有些颤抖:“该死的!我知道你们当年也在格罗兹尼,我知道的!我一直都知道的!该死的!是谁出卖了我?!该死的……”
那个声音再次响起了:“或许我应该叫你‘最后的地狱镰刀’是吗?可惜的是,从格罗兹尼出来以后你就失去了继续成为地狱镰刀的资格。你还是被他们吸收了,负责了现在的任务。说实话,你做的不错。然后……我们又在这里见面了。”
托蒂脸色铁青,一言不发的靠在椅子上。他额头上的青筋暴起,脸色不断的变幻着却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耳机那头的声音却依然在继续着。一点点的刺痛着托蒂的心脏。
“你也许还以为自己能够藏得住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