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侯大盛可以听到的是,他沉重的呼吸声。显然,说出这些话回忆这些曾经的往事对于他来说是一件无比折磨的事情。看着博士的背影,侯大盛忽然不知道自己能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看着博士萧索的背影,他连安慰的话都说不出口。很多事情,只有他们自己能够去承担、自己去承受。任何形式的劝慰、排解,对于他们来说只会造成更大的伤害。
是的,他们当时所作的就是屠杀。不分年龄、性别,无差别的屠杀。无论是出于任何的原因、任何的理由,事实上他们所作的就是在屠杀。他们对那些被当作肉盾推出来的老人、妇女和孩子,进行了无差别的屠杀。
经历过这些的人,永远不可能走出这件事情的伤痛。
“博士其实不应该和你说……”送走了博士,肥狗走过来了。他微微的叹气,沙哑着嗓子轻声道:“我们……被称作‘战争野兽’。可到底我们都还是人。但当年的那些……只要是人,都不可能完全没有感受的去做。”
肥狗看着侯大盛,道:“这些事情,本来是属于我们的。博士不应该把你牵扯进来……”
“可我已经被牵扯进来了。”侯大盛靠在椅子上,看着肥狗:“或者说,豺狗、地狱镰刀、chim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