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了沉默。良久之后,才叹气道:“我和你打一个赌吧!现在有小队在追踪你们的行动。你也猜到了他们是谁。如果豺狗能够走脱,我们的投资会另订。如果走不脱,你需要我们的时候。合同就必须按照我们之前的协议走。如何?!”
“这是我们最后的底线了。豺狗可以存在,但必须要以我们能够接受的方式存在。”电话那头的,是乌鸦。乌鸦的名字,听过的人不多。或者说听过这位乌鸦名号的人,不多。侯大盛,算是其中的一个。
甚至他们还见过面,虽然侯大盛并不知道为什么当时乌鸦愿意见他。那个时候,他还不知道乌鸦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现在他知道了。也明白,从这位乌鸦的嘴里说出来的话意味着什么。
没有任何的利益是轻而易举可以得到的,没有任何人是可以轻而易举的成为一方大佬的。而成为像豺狗这样跨国际性的疯狂强大集团,各方面所需要顾及的、需要收拾的首尾会更多。
“我们的看法,在这方面是相同的。”侯大盛缓缓的伸开了腿,轻声道:“我们无意挑战投资人的地位。也无意让自己成为靶子。说实话,我们只是想要平稳的发展。也不会有太大的规模。安置好那些和我们出生入死的兄弟。然后按照我们的传统活下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