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对方,也没有人帮对方的伤员治疗。尸体被装进了准备好的尸袋里,然后被一袋袋的拿下去。是的,这些尸骨几乎都没法收敛了。很多被炸成了碎块。甚至分不清,到底哪块是谁的。
当分不清的时候,大家会默契的把自己找到分不清的随意放到一个尸袋里。既然已经分不清了,那就没有必要分清了。而且也没有这个时间去分清楚,到底是隶属于谁的。
好在无论是他们还是豺狗,又或者是其他雇佣兵团的人都有纹身的习惯。很多纹身,还是比较特别的纹身。实际上,这就是源于战场的一种习惯。如果被人打碎了,至少你的战友还知道哪块尸体是你的。
叉子沉默的踏出了坑道,这个时候他见到的人更多了。一大部分人,就这么躺在沙地上。身上缠着不断渗出鲜血的绷带。脸色苍白,嘴唇发干。没有人照顾他们。豺狗这边的,则是被用担架送了下去。
豺狗没有要给对方协助的意愿,也没有攻击他们的意图。对方似乎也一样,双方就这么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中开始收拾战场上己方那些战死了的兄弟的尸体。叉子沉默的和黑组的成员们,缓步踏过战场。
丹妮已经带着人,走了过来。他们用担架飞快的将侯大盛迅速的往后撤离,丹妮对着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