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披重甲,手持熟铜棍跃入山涧与其相搏。在众人赫然之下,以重甲铜棍之威,便将那大虫活活打死。然后取这虎皮,令人硝制好带回侯家村。
说是那老祖还曾感叹,自己下手太重竟是将那虎头骨给打碎了。不然用作酒杯,却是合适。
“大家也都别客气!我们侯家从来都是手底下见真章!”侯老虎一挥手,道:“护具戴上,这就开始整!都是自家人,轻重有个分寸。别一会儿鼻青脸肿的,你们家婆娘来找我哭诉!”
一番话,说的祠堂里的侯家老少们哈哈大笑。五房太老爷就指着侯老虎笑骂道:“去去去……老虎崽子,这村里谁还敢对你吹胡子瞪眼的?!那票婆娘,还敢跟你闹?!”
“五老爷,您可就别说了……”侯老虎叹了口气:“上回您家老三的崽子,在市里面喝多了把七八号人全打趴下了。我回头就是训斥他几句,您家老三的婆娘就堵我门口哭来了。”
侯老虎揉着自己的眉心,很是无奈:“她要是吵闹也就罢了,她就是没吵闹就是哭哭啼啼。我这……”
“哈哈哈……”五老爷拍腿大笑,挥手点着尴尬的自家老三。那个短发有些发白,脸上微红朝着侯老虎拱手致歉的汉子道:“老三啊!回头你得说说你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