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说,引出他想把墨家虚无的天志修改为配合墨家辩术可推断的天志。
这些问题很难,难到没有一个人知道。
或者说有人可以一一解答,但是在墨家看来都是不对的,因为逻辑上讲不通。
此时尚未焚书,亦未儒家一统,所以哪怕连三代之治这样的说法都是各有说辞。
诸子都讲究以史为鉴,想要确定自己的学说合情合理,大多要托古改制、借古喻今。
所以儒家史观中的三皇五帝,是禅让的;法家史观中的三皇五帝,是血淋淋地杀出来的……
天下未曾统一,也就没有一种必须被接受的、唯一的说法,大可以随意更改。
适是个死硬的无神论者,所以天鬼必须已经死了。
适是个死硬的无神论者,所以天志必须无情没有人格。
但用这种鬼神之说说出来,芦花与苇这样被困在田地中的农夫却最容易接受,他们需要一个完整的故事,也需要一个乐土。
只不过他们不知道,那日在田地里讲起《硕鼠》所说的乐土,是需要靠双手和大脑创造出来的。
他们更不知道是,所谓的天志,将会被更改为一种相互适应的进步和更好的政治制度的僵硬的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