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芦花冷着脸吃了几口便要离开。
苇劝道:“他做事自有打算,哪有错的时候?你听就是了。”
芦花把勺子重重一放,哼笑道:“是他整天说,凡是都有道理,墨者就该信义践行。是他整天说,将来要选圣人,集众意,凡有法度都要有解,行有依据。是他说,他是墨者以行义为宝,也是和我、和六指那群孩子们这样说的,也是和你们这样说的。我有什么错?有错也是他有错!”
适低着头也不说话,芦花看似要离开,却还在那站着,故意拿话戳着适的心。
混入墨家做野心家,不容易。是真的很不容易,最难的地方就在于,如果认定了有什么事是兴利除弊行大义的,就算前面有刀山火海也得去,不去就算不得墨者。
混入其余任何一家,这种事都有转圜的余地,可墨家在这种事上没有转圜的余地。
这件事讲不出可以让这些人信服的道理,好容易培养出来的几个亲近者心中肯定会有解不开的疙瘩。
适无可奈何地说道:“你不是没听过我给你讲的少正卯的事。”
芦花冷笑道:“你还给我讲过知行合一呢!如果你是少正卯,如果你讲的是行义的手段,如果你知道要被分尸曝晒,你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