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此时是不能否定的,信仰问题的争端太容易出人命。
虽然只是见了一面,但既然能跑到这里来质问自己,穿戴如此合礼,显然这位公孙泽是位君子。
是君子,适悬着的心就放下大半。
君子可以欺之以方。他不怕讲道理的君子,怕的就是不讲道理的小人。
只要对方是守礼君子,那么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他不是大司寇就不能立罪杀自己。而真正的大司寇,在没弄清楚自己还不是真正的墨者之前,绝不敢对自己动手。
真正的君子做不到宋国的大司寇,越是权高位重,越怕死也越不愿意树敌,尤其是宋国内部权力斗争极为凶残,墨者凶名在外,这是自己可以凭借的依仗。
之前武王不仁的问题已经彻底激怒了公孙泽,但适也知道这种激怒也是有利可图的。
在公孙泽的脸色已经从愤怒的红变为激怒的紫时,终于破口斥责道:“小人狡辩!子曰,是故恶夫佞者!对你们这样只会言辞狡辩的小人,根本不需要和你们争辩!”
适被对方气的笑了,摊手道:“仲尼还说,可与言而不与言,失人。智者不失人。难道君子是不智的吗?其实我认为,武王是仁的,流血漂杵也没有记错,只是解书的人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