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种输不起的人,可我必须赢,赢不为我,是为正道。他是美玉,但已经被人雕琢,可惜可弃。当今天下,夫子不复生,又有谁能从墨翟手中抢走弟子呢?便是那禽滑厘,学于卜子夏,终究还不是被墨翟蛊惑。”
“我知道你的意思,可你要知道,难道我们能比卜子夏更有学问吗?此玉已为墨玉,墨翟尚存,不用再动这样的心思了。夫子若在,何至于让杨朱等禽兽之学大行其道?何至于如今无人能与之辩?”
“我心痛啊!心痛啊!”
友人不再言语,跟着叹了口气,听着远处再一次传来的那些歌声,怅然若失。
是啊,夫子既逝,论起博闻强识,又有谁能和墨翟相比呢?又有谁能从墨翟身边把弟子拉走呢?
到现在,只听说禽滑厘这样的人物叛儒学墨,还未听说有人叛墨学儒。
那吴起因为不孝,被那位曾子杀彘这样的贤人教育出来的曾申厌恶赶走,如今却在西河做出了好大事;卜子夏到了西河之后再不谈克己复礼,却教出了名闻天下的田子方、段干木、禽滑厘……
他忍不住想,若夫子复生,有教无类,因材施教,又会把那个叫适的人教成什么模样呢?
若是夫子复生,面临的不再是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