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像是吃饭喝水一般,却也没有什么禁忌。
王公贵族之间兄妹乱来、公公媳妇之类的事堂而皇之记在史书上,之后的宣太后也拿床上姿势比喻治国理政,大臣们想象场面后纷纷点赞大呼有理。
刚才这话也就像是适前世被家长叮嘱不要弄出人命来差不多,在兄嫂看来没什么不正常,反倒是适有些脸红了。
三句诗,一幅场面便在脑海浮现。
欲拒还迎,嘴上说着不要却弯腰翘起,推说脱了衣衫有人来穿来不及,便直接斜撑在树上将裙子拉在腰间,腰身下沉轻轻摇晃,死死咬住嘴唇生怕将远处的狗惊醒叫吠,却怎么也咬不住,于是发出小狗狗般的呜咽,把压在心底的长短气息,化为汪汪轻叫,只盼着不远处的人听不准。
摇摇头把脑袋里的画面赶走,咽了口唾沫,红着脸接过包着的兔子。
心说要不说还是《诗经》经典啊,一点不露却让能让人遐想连篇。
适心说,也可能是自己来了之后憋得有些久了,在这样下去指不定哪天看什么都“思有邪”了。
抱着半片兔子,逃之夭夭,没听到兄嫂在后面笑话他脸红的挤兑。
…………
十日后。
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