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上的好好君子能琢磨出来的。
稍微一理顺,他就猜到了结果。
很可能是墨子回到了商丘,有人终于知道自己不是墨者。
心想:“不可能啊,我只讲到了谶语乐土,还没真正讲鬼神之事。我和墨子之间最大的问题,就是这鬼神之说,其余的我都是按照墨者应做的手段做的。”
“如果墨子回到商丘,总可能听说我这里的事,否则这些人也不敢动我。可是怎么可能听说了这些事,还不收我为弟子呢?”
“不对,不对,肯定有什么地方不对!”
第一次有些心慌,脸上极力压抑,冲着后面鼓气道:“大家不要怕,我是墨者,身后尚有子墨子与数百弟子,这些人不敢对我们怎么样。”
这时候再讲什么乐土,是没必要的,才半年多时间不可能让这群人舍生取义,这种时候只能虚张声势以势吓人。
嘴上这样说,心里已经在琢磨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如果这一次还没有吸引住墨子的好奇心,自己可就完了——比半年前最多害怕守城而死更加凄惨。
暗骂一句,用力抽打着拉车的牛。
牛吃痛,发出哞哞的叫声,传入村社之间,吸引来众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