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的那一幕,面色如旧,依旧不卑不亢。
“适,奚仲残疾之事,你是听谁说的?又是在哪本古籍上记载的?”
墨子一听,心说自己只知道奚仲作战车,还真不知道奚仲残疾的事,这是怎么回事?
适也是茫然许久,才想到那天和公孙泽胡扯的时候,自己编造了个故事。
他以为公孙泽是为别的事,可万万没想到竟然是为了这么一句自己都没在意、只不过当时顺眼看到了公孙泽的马车脱口而出的胡话。
在他嘴里,不过是一句胡话;但在公孙泽耳中,这便是一段弄不清便难以释怀的历史。
这时候公孙泽当着墨子的面问出来,心说回答的让不让你满意无所谓,却一定要让墨子满意。
思虑之后,回道:“我墨家辩术,有假言之推。。”
“若……则……;若……必……;籍设……则……这都是假言之推。”
“我说奚仲残疾之事,其实是用的籍设……则……这一判。籍设奚仲腿脚残疾,则仍旧可以教人驾车。若你不懂九数,必不可教人九数。”
“我墨家辩术中,又有大故、小故、无故之别。”
“所谓大故,子墨子说,有之必然、无之必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