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治理天下,所以这唐字又引出宏大、壮烈、信义之意。这些藏在史中、隐于文字中的大义,是不能废除的,只能够修改字本身。唐还是唐,只不过不那么写而已。”
墨子想了一下,点点头道:“如此说来,你在两位先生那里看的书,都是这样的字写成的?”
“是的。所以我才能够知道《诗》、知道《礼》。才能知道奚仲的名字、《七月》的诗篇。”
这话算不得天衣无缝,可是也能自圆其说。
适之前所做的一切,墨子均很满意,只是不清楚适的来历。
他虽然经常谈鬼神,可是却又从不相信天命或是命中注定这样的事,因而他不相信一个鞋匠之子能知道那些东西。
半年前的那几句话,还可以说是聪慧;但半年后的这些事,绝不是一个聪慧可以解释的。
墨子背着手,看着远方的宿麦,似乎在思考什么,忽然问道:“《乐土》之说,也是他教你的?”
适摇摇头,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道:“赛先生曾和我讲过先生的一件事。”
墨子一听,这人曾提过自己,也有些好奇,问道:“什么事?”
“他说,有弟子曾问先生,未来是可以知道的吗?先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