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被毁,禁止再有这样类似的东西出现。
摹成子又听了一阵篝火旁的议论,评价道:“先生,这里又和曾经的郑之乡校不同。郑之乡校,各论东西,争执不休。这里虽然也有争执,但听他们这些人话中所依照的道理,又都是我和先生所熟悉的道义。郑之乡校,东西分别,各有其义;此间乡聚,东西之别,俱为一义之下。”
墨子仿佛没听到这番话,没有做出回答,而是盯着正在燃烧的篝火。
看着篝火中燃起的火苗,想着短短两日之内所见所闻,许久叹息道:“从昨日到现在,这处乡聚之所是第五件让我惊异的事了。”
他不知道想到了适和他无意中说起的哪句话,沉默片刻后忽然问道:“成,如今天下的墨者,有多少?”
他是巨子,自然清楚。
摹成子知道先生这么问必有深意,回道:“真正的墨者,即便不算胜绰那样的人物,四百有余。”
墨子又问:“若这四百有余,人人均按适这般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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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他这样的本事,又能让这样的乡聚波及到多少地方呢?”
摹成子回道:“先生,若是公室公子不管,一人可让一甸之人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