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公孙泽给出了一句“顺非而泽、惑乱人心”的评价。
虽然露骨可也能解释,就说冬天演武祭祀祖先不是做造反前的准备工作,而只是传统习惯;歌颂一下春天到来万物更新,也不是影射新时代的到来,只是单纯地歌颂春天,仅仅是梦想而不是要去得到乐土。
如果加上那段没教这些人唱的最后一段,那就解释不清了,就现在这个实力早被腰斩弃市了。
和原本的七月流火不同的地方,就在于原诗是苦乐夹杂,仿佛一副写实的画卷,叫人知道农夫的苦和平日的生活。
谶改之后的,将所有的苦都改成了乐,就像描绘一个近在眼前的梦境,让每个农夫都觉得熟悉而又陌生。
没有一句苦,没有一句痛。
但最美好的快乐,与真正的现实相对比,便是最苦痛的悲。
对比而来的悲,加上充满稚嫩和代表着希望的童音,与欢快的《欢乐颂》曲调,又给人以希望。
不是梦中的希望,而是现实的希望。
真到某一天的时候,这些传唱这些歌谣的人,便会左右演武、祭飨祖先,求个一元复始万象更新。
没人拯救,那就靠自己呗,简单的道理,就和农夫知道想吃饭先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