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贵族夺权封臣太强这样的事。分封建制之下,国君的头号敌人始终是自己的那一群有王侯将相之种的亲戚,还轮不到底层。
这些墨子没想到的事,于墨子而言也就意味着不用考虑。
但在想到的事情之内,还有许多需要考虑的、很现实的事。
在适一旁的、曾和适一同做过磨盘的石锥先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适,你想的极好。那些水力的磨盘,想我和先生的木工之术,做出来也不难。你心灵而手不巧,我手巧而心不灵,这些事都不难。可是,你说的这些事,总要钱去做,钱从何出?”
不只是他这样问,一旁的公造冶等人也都纷纷附和。
孟胜在一旁道:“既然适有这样的行义之心,我还有些田产,售卖之后资助于他。”
公造冶闻言笑道:“你虽有些田产,可比起适要行的这些义,如一毛而比九牛。他在一个小小村社就花了将近两镒的黄金,若想用这样的办法,不知道要多少黄金才行。他钱不多,可是花起钱来,也不是寻常的士能比的。”
孟胜也知道按照适花钱行义的这种办法,自己家中的那点田产实在是算不得什么,又和适说道:“适,我与楚阳城的桓定君之嫡子自幼为友,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