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救不了他了。
狗咬人很难成为新闻,人咬狗总会千古流传,就是这样稀少的故事,构成了想象中田园牧歌彬彬有礼的贵族,而那些阴谋则因为太寻常反倒被人遗忘。
此时的世上,或许对血统和贵族最为不屑的一个人,混在了对血统不怎么在意的一群人中,与他们聚集一处,彼此影响。
城内的某处空地上,一众墨者济济一堂。
无人管,也无人觉得有必要管。
向来如此,一直如此,一干贵族权臣早已习惯。
三百余名墨者均跪坐于地,适从村社带来的一些蒲草团和芦苇席派上了用场。
墨子跪坐在西边,墨者围成一个半圆。
适拿着毛笔和一堆提前做好了编号、但是没有串在一起的竹简,跪坐在墨子身边,负责记录。
记书处的六指在一旁调和墨汁,造篾启岁在适的身后负责整理竹简,笑生和其余墨者跪坐在一处。
适也是第一次看到常听墨者说起的胜绰,年纪约在四十多,极其雄壮,显然是个上等武士。
头戴白鹿皮的帽子,腰间佩戴短剑,眉眼间满是愤怒,并没有适所想象的羞愧神色。
与胜绰跪坐在一起的还有十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