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恶趣味的人,提笔写下胜绰刚才说的那番话,举起竹简笑道:“留此存证。”
一众墨者被他举重若轻、嬉笑怒骂的应对方式逗的笑了。
根本不在意胜绰还在那,纷纷开着玩笑,喊着让胜绰多活几年也好验证。
这时候对于谶语这种话还是很在意的,就在宋国、就在商丘、就在不久前,还有因为星辰之说就远去任地会盟的君王,况于那些遗留着占卜预言等习惯的殷商遗民。
适的这种表现,在这些人看来真的是极为大胆,也真的是墨者的非命观。
墨子也笑着摇头,心头更不在意那句君以此始必以此终,只是觉得适这句留此存证的话,倒是有趣。
他也没有再看胜绰,而是冲着适说道:“我说,你记。”
众墨者收敛笑声,知道子墨子要传义,纷纷屏息。一些在后面的人,也向前凑了凑,以免听不清楚。
适拿起毛笔,蘸了墨,选了几块干净的竹简,等待着墨子开讲。
墨子却没有讲大义,而是说起了适。
“适是新成为的墨者,十五六岁。为了兴天下之利除天下之弊,没人派遣、只是懂了大义,便不辞难苦,求成墨者。去岁春上听我在树下讲学,后到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