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根本不在乎百金。
一个也算是低级贵族出身,一个则完全就是个倒数第三等级贱民的鞋匠出身。
种种的对比,几乎可以从血统到行为完全地倒置,也正是一个最好的用来教育弟子的例子。
适没死,这时候说这些话,其实需要很大的勇气,也给了适更大的压力。
但墨子还是决定说。
他曾看重的弟子耕柱子,需要用责骂来鞭策不断努力。
而墨子认为,适这样的人,需要时用赞扬来让其不断努力。
都是鞭子,只不过一个是责骂,一个是称赞。
形式不同,本质一样。
他知道人可以变,此时的适或许不是将来的适,但此时适的事的确是值得与胜绰对比的。
得到墨子称赞最多的那几人,除了禽滑厘外,基本都已早逝。
被墨子称赞过知晓了事物的本源而不需要再看书的公尚过,死于吴越流行的疟疾。
做过卫国上卿、因为卫君不行墨者之义放弃俸禄离开卫国的高石子,随墨子南游,病死在楚之鲁关。
靠一双舌头说的卫君认为高石子此人大才而聘用、曾经可以整日和辩五十四争论不休的管黔滶,死在了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