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便可说:奖赏别人会让别人记住恩情,人们高兴又夸赞;而惩罚别人会让别人怨恨,人们愤怒又指责。”
皇父钺翎哼声笑道:“以公子田为人,他必信此言。到时父亲便可说,让君上奖赏别人,而父亲却去惩罚别人。让君上掌握奖赏的权力,让父亲掌握刑罚的权力。若有刑罚之权,宋地皆是父亲封地,又何必在意再多取封地?”
司城皇咂摸了一阵,又联想了一下平日公子田的性格,终于明白过来,喜笑溢于言表,大赞道:“好!”
皇父钺翎又道:“如今童谣既出,公子田也必心忧,必然亲近我等而疏远那些人。父亲可以不必再追查这些童谣是谁人所作,不但不查,还要多让人传唱。传唱既多,公子田心必有虑。”
“会葬之时,可多备甲士。若公子田有心发难,则趁机发难,一举剪除株连。再者,也要防备那些人会葬之时动手,所以甲士必须多备,多发钱财黄金收其心。墨者以义为宝,常人却以金玉为宝,我等既以一国为宝,便不能历史呢财货。”
“若公子田不趁机发难,那便可以为长久计,将来取刑罚之权。人易忘赏,却惧刑罚。”
司城皇考虑之后,只有一事放不下,便问道:“你的谋划极好,可若将来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