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小筐白色粉末交到适手中,这是适拉石头回来时刻意请求交代的事,村社的人都很上心,只是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这是盐吗?茅厕墙角的盐若是能吃,一年又能省几个钱呢。”
村社的人询问着这些实际是硝土的东西,数量很少。
“不是盐,是治病的药。”
正在整理草药的芦花闻声问道:“治什么病痛?”
村社的人也都好奇,不知道这厕所墙边刮下来的东西能治什么病。
适想了想,说道:“能治心病。治抢劫之族的心病。吃了这药物,夷狄之君再不敢入九州生劫掠之心。这是九州之药,不是人药。”
村社的人哄哄笑起来,便说道:“那可要好久才能用上啊。既无乐土,何谈九州啊?”
众人也只当是个顽笑话,知道必有用却不知道有何用,更不知道墨者守城的器械物资中,有一种淡黄色燃烧起来难闻无比刺痛眼睛的用来“备穴”熏地道的药物。
将这些很稀少的硝土装好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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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便说起了随土迁徙的事。
“禽滑厘前些日子也和你们说了,就是这么回事。麦子五月要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