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有人将你揭穿。”
众墨者纷纷大笑,适自己也笑起来,说道:“是我的疏忽。我总觉得自己意坚如铜,所以未想过提防自己。”
墨子正色道:“有谁不认为自己是那样坚定的人呢?这是规矩,不可乱。我就跟着吧。顺手做个木匠。斧矩斤如今在商丘忙磨坊和工匠会的事,你既说要个传说的木匠,也就是我了。”
人若有本事,说出来再牛气狂傲的话,都叫人觉得理所当然而不是想要洗耳朵。
在场诸人倒是真没一个觉得墨子自己说自己是传说木匠有什么不妥,再一个墨子也向来认为自己很厉害,动辄认为别家学说来攻击自己那就是以卵击石,众人早已习以为常。
当即,墨子便点了几个人,凑了十六个,都是些手工业者出身。
即便适只想要个随意的皮匠,但站出来的却是个手段不下于他哥哥麂的皮匠好手。
这些人站出来后,禽滑厘也站了出来,问道:“先生教过我们杠杆标本之术。现在我们为标,那些大族巫祝为本。适之力,可撬巫祝之本,却不能撬动大族之本。剩下的事,还需商量。”
适听禽滑厘这样说,也说道:“是的。一是联结村社众人编为什伍互助互利;二是叫沛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