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有什么不懂的?或是还有什么觉得我这样做不合大义的?亦或是有什么疏漏的?便可弥补询问。”
众人互相看了几眼,纷纷道:“尊巨子令。弟子无可补充。非是不愿,实是不能。”
…………
八日后,一座崭新的小木屋已经在泗水河畔建成,粗陋无比,但是里面装着的器物却是要以黄金论的。
几十名即将前往村社的墨者每人都领了几片编号完毕的竹简,上面写着二百多个字。
很多文化水平不高的墨者现在根本不认识那么多字,更何况去写。
可是每个墨者都轮流走到适的面前,背诵一篇听起来绝对不像是《尚书》、《周书》这样精致文字的文章,而是一篇看起来废话连篇的文章。
“一个人,有两头牛。种了三顷地。三顷地一共三百亩,一亩地要粟种四斤,若种麦需要五斤。这人有家,家里共六口人。后来住进一个墨者,就是七个人。七个人比牛腿要少,两头牛八条腿……”
一共二百多个常用字,编成一个没有什么深意只是个小故事的话,抄录在竹简上,一人一片。
从竹简现世到现在,恐怕竹简之上从未写过如此粗陋的文字,简直是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