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刺柏树下的那句璞玉可雕的评价,哑然失笑。
于是挥手将适叫了过来,问道:“你听笑生和启岁的辩题,觉得应该叫什么?”
适将嘴里的豆饼和豆虫咽下去,笑道:“叫什么都无所谓啊。只是我不喜欢按照有角分还是无角来分。这样分不合道理,但合渊源。”
“我是个讲道理胜过讲渊源的人,所以我不喜欢这样分。不是错,只是没什么用。就像是非要按着血统和出生的顺序,分出贵族和庶农工商一样。这是一种分法,可是这种按血统的分法有人不喜欢,那为什么这样分就一定有道理呢?”
这番话更让墨子慨然,这些东西正是自己一直所想的。
若论起来,真正能够理解自己心中道理的,最得意之人便是当初的公尚过,可惜早逝。
禽滑厘虽然聪慧,也有行大义之心,一身本事也学的通透,可论及心意相通,终究还是不如已逝的公尚过。
有时候,只需要一句话,就能产生一种超越年龄和地位的知己之感。
墨子喜欢定义,希望将世间的一切本源都定义,正如他定义的圆、力、运动、光的传播与镜面反射定理、体积与厚度等等,这些都是原本不存在的概念。
如果拘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