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嘀咕了几句。
禽滑厘那里已经谈完了。
在沛地,巫祝的力量很强大。
但在今天,墨者全面篡夺了主动权,至少在此时此刻,巫祝们除了认输之外没有其余的办法。聚集民众不易,他们不认输固然日后可以给墨者带来麻烦,但民心和信任将会失去,所以巫祝们不想翻脸,也希望今天有一个台阶下,别让适煽动民意导致不可挽回的局面。
巫祝们想的或许是日后再与这群墨者争斗,被适在前台逼得他们不得不先行退让。
只不过,适不可能给他们日后再来的机会。
巫祝的头目从后面出来,带着十余名男巫女巫,当着众人的面忽然跪倒在适的面前,哭诉道:“是我们祭祀手段不精啊,难以上达神明。”
“但我们的心思,也是希望鬼神能够赐福、希望万民不惹怒神明而招致祸害啊。难道说我们心存这样的心思却做了坏事,这是不可饶恕的罪过吗?”
“墨者行义,我们素知。只是你们行义天下,今后若不在沛地,谁又来祭祀神明呢?”
“你们行义是为了利天下,我们祭祀难道不也是为了大利天下吗?还请为了沛地万民,教授我们!”
这时候的民众基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