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所以还请公子另问。”
公子连看了一眼那名认输的死士,不明白为什么掀开衣服死士就认输了。
死士并无羞愧神色,郑重道:“贵人必有甲。或皮、或铜。掀起衣衫便是掀开了甲。搏杀之时,精锐甲士必有匕首,所以我输了。”
公子连问道:“缘何不刺咽喉?”
“咽喉在前,刺咽喉双臂可用力厮扭,急切间不能下手。掀甲而刺,杀人最快,也难提防。手臂可以扭打想要刺入咽喉的匕首,但却难以扭打刺入腹部的匕首。”
公子连似乎明白了,称赞后问那叛墨道:“墨者难道还精于暗刺?”
问的看似平稳,实则公子连心中窃喜。如果这些叛墨精通刺杀,倒真是可以为自己所用,去做几件大事。
叛墨闻言,立刻摇头道:“墨者并不精于刺杀,这只是子墨子教授我们的守城之法。”
即便这些人自称叛墨,可说起墨子的时候,公子连明显能够感受到其中的尊重。
墨者作为天下能与儒家并为显学,公子连当然听过,也实在有些想不通。
自己有高贵的血统、有金有铜、有车马有美姬,还有自己父辈留下的死士,饶是如此才不过聚集了几十名忠心耿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