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子很高、面带伤疤的人一定是头目。
这两人都很有市井味,为人做事真是没的说,谁有什么事只要对方能做的便能帮忙。
偶尔有人殴斗,这两个人也会出面制止。原本只是讲道理,后来有一次道理没讲成,那人便将两人全都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极为特殊的时候,这两人也会邀请一些脾气相投的人喝酒,喝的都是市井之人这辈子都没见过的好酒。既清、且烈的上品,一杯便醉。
需要出手阔绰的时候,这两人也毫不含糊。谁家急用钱,只要问清楚了,出手便是从不要利钱,看似就是一群爽快的游侠儿。
这两人从来不谈那场让沛邑惊动的祭祀,仿佛和他们毫无关系一样,只是偶尔有人问起的时候,便说到时自见分晓。
到七月份的时候,加入工匠会的沛邑手工业者们基本都在互助得利的情况下完成了今年的军赋,听的故事也听了很多,终于有人开始问起一些事。
比如墨者到底是做什么的?
比如墨者的义到底是什么样的?
比如我们可以成为墨者吗?
比如你们可以教我们写字吗?
这样或是那样的请求问出之后,两人一般都不会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