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可以抽身便走。
可本地的一些小吏则有些不满,巫祝敛财是他们的重要收入,这些拥有大量土地的人可以不要,自己却不能不要。
如果墨者此时露出了清查田亩的态度,那么大族和小吏的态度也会发生倒置,利益决定态度。
墨者凶恶的獠牙还未露出,这些人只能猜测着这些超脱于时代的墨者能做什么,却怎么也猜不透。
争论许久后,有人说道:“昔日三苗作乱,舜命人持干戚而舞,有苗乃服。如今墨者先动巫祝,虽然未动我等,可也需持干戚而舞,告诉这些墨者,想要在沛邑停留,必要臣服。”
“若是此事不管,日后墨者尽收民心,一旦做清田洫、查私亩之事,我们怎么办?”
“《书》曰:居安思危。思则有备,有备而无患。《诗》也曾说:桑土绸缪。说的正是这样的道理。”
“我有一谋,可让墨者知难而退。”
这人引经据典,显然也是贵胄出身。
此人出身杞国贵族,便是杞人忧天的那个杞国,作为周的三恪之一,用来延续夏的祭祀。
几十年前,楚人灭杞,杞公族部分逃亡鲁国,部分避祸沛、邹、滕等地。因其有夏禹祭祀,有曾是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