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取笑,说道:“适前几日还和我说,平时做这些无趣的事,就像是吃粟米;杀人行义就像是喝酒。喝酒爽快,但粟米却才是最重要的。我以为你不懂这个道理呢。”
六指挠挠头,咧嘴笑道:“我与适相识,可比你更早,他一直都是这样说的。不过说的不是酒,因为我不喜欢喝酒,但道理是一样的。我跟随公造冶学剑,公造冶也说他一身的剑术盼的却是没有再用剑的机会,也许便是巨子所说的非攻天下吧。”
骆猾厘嘿了一声,心说你这是还不了解,公造冶育人总是这样说,可真要杀人的时候可一点不手软,杀人的时候比我下手还狠呢。
他能把杀人当成一种屠夫屠狗一样的麻木,我却杀恶人行义的时候还有快感……境界还是不够啊。
他也不说破,心道,不知道明日杀人该怎么杀,也不知有没有自己出剑的机会,自己心中郁积的不平气和行义心,总要杀几个害天下的人才能发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