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杀几个就好。”
墨子看着不远处正在那吃饭或是观看墨者舞剑角抵的民众,笑道:“让他们哭吧,哭丧事,也哭自己。到时死了,又无人哭,先哭也好。”
适道:“先生不担心?”
墨子淡淡一笑,反问道:“有何可担心?口舌相辩不消说,争民心这些人可能争得过你们书秘吏的人?真要是借机生事,怕他们没这个胆子。让高孙子乘车,带那些村社轻壮沿路准备相迎。”
传令的墨者领命而去,原本在外围巡逻的四辆车迅速集结,带领着那些被墨者深入的村社的乡民,沿着面向沛邑的小路前行。
片刻后,又有几名墨者跑来道:“沛邑的大族、长者、属吏等也都前来。”
墨子大约已经看清楚了,笑着对适说道:“看来这些人是来问罪的。不过他们问不了你毒杀巫祝的罪,总要想个别的罪名。你在这里等着,我会见见那些人。公造冶留在这里,和适在一起。”
公造冶略微有些担忧,说道:“先生,我若不去,只怕他们有人借机行刺。此地不比商丘,恐怕这些人还不知道我墨者复仇的手段。适不是说过嘛,初生牛犊不怕虎,咱们这虎怕的不是那些大牛,反倒是要提防那些不曾见过猛虎的牛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