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十五岁杀人,虽是公室却也是远支小宗,国灭后隐居市井手下亦有不少朋友,正好想要借此成名,以备将来复国之时成就一番事业。
这是沛邑大族从滕地以重金聘来的人物,滕叔羽自认自己的剑术已极高,至少在滕邑从无敌手。
他自有态度,巫祝见此信心更盛,说道:“届时只需要格杀几名墨者,挫其锐气便可。墨者人多,但以血亲仇论,他们总不好一拥而上。”
滕叔羽冷笑道:“我杀人若是杀得兴起,只怕收不住。我只管杀人,杀累了再说,剩下的事都是你们的。”
巫祝不敢再说什么,心说也罢,你纵然神力,又能杀几个?复仇事小,让墨者不敢再做那些事方为大事,若能杀个七八个,应能镇住这些墨者。血亲复仇以一次为止,他们若是再杀我们,大可以前往商丘控告。
正思索间,棺木队列的最前面忽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看来已经看到了那些相聚于此的民众。
此哭声如同春日里的第一朵乌云,顷刻间引来了春雨,后面哭声四起,极为整齐。
那服大功丧、与滕叔羽交流的巫祝,也急忙放声大哭,后面吹奏敲打的人也开始忙碌起来。
滕叔羽心中烦躁,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