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能够在不让民众反对的情况下给墨者施压,然而现在看来却已无效。
好在他们还有一个万钱聘来的滕地第一勇士,悄然看看,见滕叔羽默然无语,脸色不变,心中总算略微放下。
滕叔羽面不改色,只是看着台上的局面,偶尔看一眼在那站着一动不动连台上的争斗都懒得看的公造冶。
台上,骆猾厘又杀了一人。
最开始他为了先声夺人、压敌胆魄,用的最费力的打法。凶残则凶矣,却不能持久。
只是他既已经震慑,后被抽到台上的人手段一般,心中惊惧,再杀人的时候便可以用些简单有效的刺杀,不再花俏。
待杀到第三个人的时候,远处那些村社聚集的地方竟然发出了一声惊天震地的叫好声。
远处的村社只能看到这边的胜败,却不是很清楚到底为什么会厮杀起来。此时既已叫好,显然心意已经向着墨者。
墨子遥遥看去,心中很是满意,知道适和辩五十四那边的事已经做成。
以舆情来看,这边已经守住,而那边已经开始进攻,舆情既变,墨者已算是立于不败之地。
墨子心道:“此事起的突然,适却不乱,我既将那边的事交于他,他也没有先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