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臣替他办的叫事……
如今既是公意,以此为名算是恰到好处,并无突兀。
在之前两天的聚集中,辩五十四已经说清楚了墨者们想要陈诉的道理。
墨子既然将公共意志为“上”,但这个“上”不是人,而是一个虚化的东西,所以不可能自己来把这意志执行了。
若真有什么集信仰公意之力能够凝结出一个人格的人,那倒简单了,奈何不可能。
因而需要在众人之下与公意之上间,存在在一个中介者,这个中介者由特定推选出来的贤人担任,这些贤人的作用就是想办法保证至上的“公意”的实施。
本质上,每个人都是上的一部分,但如果是单独的人则完全是下,所以下要从上,既是从上也是从自己。
这个逻辑解决了墨者尚贤、天志之中的“下从上”中的上,到底是什么玩意的问题。
这个不解决,上很容易就变成君王,如今走到这一步已经可以不是君王了,至少不可能是绝对权力的君王了。
当然这东西在此时国君都能被逼着自杀的天下也罕有,初步变法的魏斯勉强算半个,别国还早着呢。
虽然现在政之府还未成立,但这个作为墨者定义中的“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