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学了。
心里隐隐有些自得,又问道:“今日沛郭乡的人怎么这么多?都是来学垛麦子的?”
旁边几个人道:“这倒不是,亭里去几个人学就好。今日是来抽取本乡各亭用磨坊的先后的。”
“是啊,吃过麦粉了,都想着收了麦吃麦粉,谁还想吃蒸麦呢?今日便要抽竹签长短,挨个向后轮。那边太乱,我们亭的人先在外面等着。”
“家里孩子也盼着再吃油炸的天梯,只好换了麦粉去买一些。今年村社的田,用了墨者教的发酵的粪肥,看起来就比那些没用的多。明年都用这办法。鸡豚狗彘牛马再多些粪,再有那些亩产数石的种子,地有的是,只要有力气,税赋不改,这乐土啊我看也快。”
苇想了想,笑道:“这倒也是。任谁吃了麦粉之后,也不愿意再吃蒸麦。一年前可是没这样的恼人事,还要争抢磨坊的先后。”
旁边众人都笑,又想到麦粉的细腻,便想到了墨者的好处,一个个又说了许多别的事。
可不管谈什么,似乎都少了不了墨者。
那跟在苇后面的商人暗道:“倒是奇怪,这种事何必抽签?随意选一个人分出来叫亭长知会下去不就好?墨者做事,有时候可有些蠢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