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有十分像,可终究不是。
再看旁边那些正在吃饭的人,心中更怪,这些人并非是跪坐于地或是各有小桌,而是坐在一些横木上。
横木更高处,则是一排木头所制成的,宽宽长长,看上去就像是横放的杵盾。
那些吃饭之人显然已是习以为常,坐在横木上,一边吃着一边和旁边之人闲聊,多说些过几日麦收的事,或是村社间的见闻。
上面虽写着酒,却少有喝,只因昂贵,实在不是这些村社人所能消受的,即便今年年景不错又似乎能收两季,却依旧少。
苇带这商人找了一处人少的地方坐下,便各自要了各自的食物。
商人也不认得许多,只要了在陶邑商丘听闻的几样,却大多没有。
苇则要了一大碗的鱼丸汤水,就是旁边河里的鱼,全部用石头砸碎后掺上麦粉,扔到热汤之中,按此时的叫法应算作齑糜。
又要了两张烤的硬麦饼泡进去,呼噜呼噜地吃了几口,说道:“这汤水不要钱,只是鱼丸要钱。若是无钱,只带着粟米做好的饭,来讨一碗喝也行。”
喝了几口,正和商人谈着一年前适在商丘村社弄鱼篓的事,就听到后面一女子喊道:“哥,你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