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封墨子为大夫。
但是,封地事是墨子绝不可能接受的,除非君王同意行义。哪怕白送我五百里封地、让我做大夫贵族、可你不用我的义,那再见免谈。
先秦诸子都是原则性极强的人物,也是骄傲到极点的人物。
只是适这番说辞,又是和封地事完全不同的。
墨者不是做沛邑宰、也不是沛大夫,而是沛邑万民自己来争取沛邑自治,只不过恰好选择了墨者作为万民公意与每个人之间的中介。
其中的区别,便是名正言顺,也正是许多墨者所看重的。这和墨子直接受封为沛邑大夫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概念。
二十年后那些慷慨赴死绝不旋踵的墨者此时都还年轻、都还坐在这里,都还活着。
并无什么勾心斗角的事,即便七悟害书秘吏各部首这些人物,只要墨子还在一天,就没有人想着勾心斗角——没有意义。
不管是半年前高孙子和适关于酒坊的争论、还是一个月前关于开田二百四十步一亩还是一百步一亩的争论,都只是为了如何更好行义的内部讨论,看似互相红脸但事情定下来后便会一致努力绝无二话。
适对这些人绝对信任。
因为他们在他所熟知的历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