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若是其余弱国,自有我们墨者去做,也不必他们。”
适见众人基本同意,知道这件事基本就算是定了,便道:“想来他们也会同意。如今马上麦收、夏种,这些事都要大量的人手。”
“一旦夏种结束,还要准备冶铁、挖掘水渠这些利于民的事。所以演武成三千人之师,是不可能的。但是三百人应该可以编练。”
“以这三百人来算,讲清楚道理,说清楚这是为了沛邑万民将来、或是为了劝说君王将税发还,总归民众是愿意的。”
“三百人专职为兵卒,不事生产,专门训练。各亭各乡也要为他们离开后耕种的事做好准备,让他们无忧。或是各乡各亭鼓励众人开垦一部分田,将来以作奖赏——他们为沛邑其余人换回了自治税赋,其余人也要为他们做些事才对。”
他也只是说个大略,具体怎么做,还要等最后做出决定。
不过既是吹风,就不可能只是吹给这些墨者听的。
等他说完,墨子亲自上前,与众墨者道:“适说的,我觉得是有道理的。但此事还未定。”
“先忙麦收、夏种这两件事。待这两件事忙完,一旦这件事定下来,就需要众人同心同义。
“各乡亭里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