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了墨者义师的主力兵员。
兵贵精不贵多,墨者本身还有一支随时可以集结守城的三四百人的强悍军事力量,暂时还没有在沛县收税收赋,养一支三百人的脱产军队已是极限。
家中劳动力不足的不要、讲清楚之后半自愿参加的才要、身高不足的不要……种种条件之下,三百人的要求紧紧啮桑和沛泽两个乡就已超出需求。
筛选之后剩下了三百人,老者的儿子也在其中。
既然讲清楚了是为了什么,那么老者显然希望沛县的政策能够延续下去,所以很支持自己的儿子参加沛县义师。
有些事不需要适去宣传,人人眼睛明亮,不会视而不见,那些原本的政策已经落后、新的政策在良种和技术进步的推手下显得更让人神往。
义师是脱产士兵,每个月还有一些墨者发的钱。
数量倒是不多,拿到沛县之外别人也不认这些写着数字的布,但是在沛县内却可以买许多古怪的东西,最重要的就是可以偿还耕牛贷款和购买新种子。
这件事又属于公意,因此这三百人的军赋就是墨者在沛县征收的第一笔归墨者支配的税赋。
一人参加义师,村社同伍的免五分之一的义师赋,同时村社同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