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改变我的朝向。
那么,事实上我却是在向北走,可我没有改变向南走的方向,所以如果大地是圆的,那么是不是墨者就认为北就是南、而南就是北?
这是个好回答,但又不好回答的问题,同时也是个让适极为高兴的问题,能问出这样的问题很显然距离“毁人不倦”的哲学又近了几分。
除了列御寇写文反驳,杨朱、儒生、老聃徒众等百家也纷纷阐述了自己的观点,或有认同的,或有反对的。
在魏楚两国使者离开后,适一直忙着乡校和写文章打嘴仗的事,竟是不知春秋。
秋末冬临的一天,他刚刚写完如何反驳列御寇的疑问的文章,公造冶推门而入,看到适正在那里整理纸张,问道:“写完了?”
适抖抖手腕,看看公造冶脸上的伤疤,有心要问一句这疤痕到底是谁留下的,想了半天还是忍住,问道:“出什么事了?”
公造冶坐在一旁,笑道:“大事。如今秋收已经结束,冬麦也已经种植完。通过三晋的工匠会,也找到不少会锻铁的工匠,只是他们好像都不知道你说的那种炉熔、退火的办法。啮桑向南,倒是有矿石,那里的黑石头也能燃烧,你说的东西都有。如今民众的事也忙碌晚了,你们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