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一番,也没什么主意。
墨子道:“此事先不急,总要三五年。届时再说。按你说的办法,其实最难的也就是三五年之内。再过十年二十年,人口增加,到时即便铁器行于天下,也会有许多少地而无依者……你要这么想,那将来这样的事都要解决,又何止这一件?”
“先不去想,我原以为我能通晓天下的规则,后来听你讲了许多,越发发觉规则时变,无穷无尽……不要学那些杞国遗民,迁徙连连以致连天塌都要忧虑。”
“我已七十,有些事怕是看不到。你们虽还年轻,有些事怕也看不到。可列御寇说得好啊,子子孙孙无穷匮也,后面的事就交由无穷匮的子孙啊。”
“他与你争辩宇与宙,落于下风。可他说的愚公之事,倒可以用。墨者便做愚公吧,乐土便是无太行王屋二山,不求天帝,只求子孙。”
适点头,又考虑了一下道:“如今冬麦已经种完,房屋也差不多都修缮完毕,冬季又不演武,也不太冷,今冬准备冶铁事正合适。”
“矿山已选好,修一条路,可以推动墨车不至泥泞。各个乡亭出人,忙上几日应可完成。”
墨子笑道:“此事就不消你管了。我守五里之城,四万人家,一样井然有序。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