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着被墨者称之为“砖”的夯实地面,凹陷于地下,方方正正一个个排列着,似乎是用来盛放渣滓的。
旁边一个墨者,正拿着一个前端帮着一个陶或是石釜的长棍,正在往一个木模子里浇水。
墨者的旁边站着几十个人,蒲苇等人就听到那墨者一边在那传授,一边说道:“到时候,铁水出来,你们就要往模子里灌。怎么灌,适之前也说过,你们也练了一个多月了,只是铁水和水总不一样,恐怕到时候还要多练。到时候莫要怕做不好,我也只铸过铜,也不曾铸过铁……”
蒲听到这里,有些好奇,问那个带他们来这里的、红着眼睛的墨者道:“铁是灌进去的?”
那墨者笑道:“我哪里见过?但适讲过,说是就和水一样,灌到罐子里冻成冰,再把罐子砸碎,那冰可不就是罐子的模样了?”
蒲惊奇道:“铁是从石头里来的,那不是要把石头烧的和水一样?”
墨者指着那个大的水力风箱道:“要不做这个干什么?好在之前磨坊修得多,工匠会的人做这个也不难。当时只想着适要弄磨坊麦粉,哪想着那时候他就准备弄铁了?”
听起来这墨者对适很尊重,虽然看上去年纪比适要大。
蒲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