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愤恨,手中的戈持握的更紧,心头唯一疑惑的就是土地,却又听到城上喊到了土地应该归谁所有、没有人耕种的土地什么都不是之类的话。
心头那一点疑惑,也就此消除,长叹一声,心道就算说的对,可又有什么办法呢?
城头上的墨者,根据适的指示和平日的练习,不断地喊着一些挑动人心的内容,越来越恣意。
城下的另一名徒卒则想到了自己在家中的兄弟姊妹,一家人种植收获,每年都要挨饿,却还要缴纳各种税赋。
高利贷借的钱,已经还不上了,再还不上就要被当做奴隶去给人赔偿了,家人已经在商量逃亡到山林之中了。
没有什么农具、没有多余的粮食,山林之中没有盐,有猛虎,有鳄鱼,有熊罴……可没有赋税,也没有那些高利贷的利息。
那些放贷的人,还不是自己的封君?
他们不稼不穑,胡取禾三百囷兮?
他们不狩不猎,胡瞻尔庭有县鹑兮?
城上的墨者说,他们就是树木中的蠹虫!
他们不稼不穑,却可以从我们这里得到粮食,他们说土地是他们的,可是土地到处都是,没有人的耕种土地又有什么用呢?
他们不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