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咱们两个是没有办法争论的。所有问题的争论,都要归结于最根本的问题:土地归谁?财富从何而来?这难道是可以在短时间内争论清楚的吗?”
“这样吧,若是此事守城,你还尚存,可游历四方遍寻隐士名士,若能在这件事上辩服墨家的道理,我墨家便认错,如何?”
公孙泽喜道:“你此言当真?你非巨子,如何能让墨家认错?”
适郑重道:“巨子也要合乎天志规矩、集结众墨者之义。若是你们辩服天志与墨者道义,那么墨家的道理便都是错的,即便巨子也是错的,那么自然可以认错致歉。这不是我让墨家认错,而是墨家自然会认错。”
公孙泽觉得适为人虽然狡诈,但终究似乎并不说谎,细细琢磨了一番适的意思,又想了想之前所说的沛县万民众意的意思,点点头道:“若守城事毕,我还尚在,必穷此生完成此事。”
说罢,便再行礼,与适相别。
他这次与适偶遇,自有原因,原本他在守城堞,但是昨日忽然更换了人手,一部分小贵族被征召前往宫内。
他们这些小贵族的家属,多在守城之前就被墨家带人秘密看守起来,以此防止他们投敌,宋公亲自下令许可。
公孙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