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洞深处,扔进一个铁笼之中,上了一把铁锁后,就自行离开。
肖逸身不能动,体内真气如凝固了一般,提不起来。他看着面前的铁栅,脑中浮想联翩,想起那张冷傲的容颜,也心有暖意,一会儿想“我就这般死了,她可曾知晓”,一会儿又想“我自为她死,又何须她知道”,丝毫不以身处险境为意。
过了一炷香时间,听得脚步声响,他抬眼一看,却是那风军师。
那风军师也是一身黑衣,身材中等,双目深陷,颇为深沉。他凝视了片刻,问道:“你是崇真弟子?”
肖逸不知其来意,但是感念其为自己说话,就点了点头。
那风军师奇道:“那你的功法为何与道家的不同?”
肖逸微微一笑,道:“你又不是道家弟子,怎知我练的不是道家功法?”忽然间,他感觉体内真气缓缓流转开来,暗中一喜,神 明默运,运转真气开始疗伤。
那风军师摇头笑笑,反问道:“你又不是我,怎知我不知?”说罢,转身而走。
肖逸不由得想起《南华经》中“子非鱼安知鱼之乐”的典故,心中一惊,待回过神 来,那风军师已去的远了。
又过了一刻钟,肖逸功行圆满,平息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