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大,三界有多大,竟敢说小?而且,三界之外,是什么地方,谁人又知道?”
肖逸低头赧笑道:“弟子只是打个比方,让老祖见笑了。”
伯阳老祖却笑道:“无妨,年轻人思 维开阔,敢想敢说,十分难得。”顿了顿,沉思 道:“我已知你意。你是说,小国寡民,不应只是一村一国,而应是囊括天地,以天地为小,成一太平之国。这就是你所说的‘势’?”
肖逸脸上颇有些兴奋,用力点头道:“正是如此。世间万物万事都是相对而论,皆要度势而为。”
伯阳老祖却道:“好小子,野心不小啊。”
肖逸一愣,随即惶恐道:“老祖折煞弟子了。弟子只是论道而已,并无一统天地的野心。弟子惶恐之极。”
伯阳老祖见肖逸是真害了怕,便笑着摆手道:“老夫已是死了万年之人,万事皆已看开。你野心勃勃也罢,统一天地也罢,尽与老夫无干。”
肖逸放下心来,道:“弟子只是希望天下太平,至于谁人来统一天地,也与弟子无干。”他毕竟是以道家道法为基,最终还是回到了道家的无为之中。
伯阳老祖听罢,不禁泯然一笑,道:“万变不离其宗,大道殊途,同一而终。你当谨记